沈菁秉

缘更。

恶之花 i

caution:


本文题材涉及北美黑帮,因此有部分人物严重涉及包括但不限于暴力,枪械,谋杀等情节,请慎重观看。


啊恶之花被喜欢的两位太太点了蓝手,开心!!


恶之花  i


乔一帆醒来的时候已是天光大亮,自己不知何时翻过身来抱着高英杰的胳膊,脸埋在高英杰的睡衣袖子上,整个身体都亲密无间的和高英杰贴在一起,更为尴尬的是…腿间有了点早晨正常的生理反应。


他小心翼翼把自己从高英杰身边挪开,每动一下都停下来看看高英杰是不是醒了,最后轻轻掀开被子溜下床,踮着脚尖奔进浴室。动作太急踢上浴室门咣的一声响,乔一帆慌慌张张回头看床上那人醒了没有,没看到动静才回手关上了门拧开水龙头。


哗哗水声隔着一道门变得有点沉闷,高英杰睁开双眼,眼光清醒明亮,并不像是个刚睡醒的人。他嘘了口气,老实说刚才他的尴尬和紧张并不次于乔一帆。其实他醒得很早,靠在他身边的乔一帆睡得甜蜜,嘴角微微翘起,秀气的鼻梁蹭着自己的睡衣,睫毛安稳地在眼睑下方遮出一泓阴影,让他不敢少动,怕把这静谧如同梦境的早晨惊碎了。直到醒悟热烘烘顶在自己腰侧的东西是什么,高英杰的脸也跟着热烘烘的烧烫起来,心里千万个念头纷至沓来,不知怎么办好,僵在原地连呼吸都不敢,差点把自己憋出个好歹。


乔一帆进了浴室高英杰才放松下来,当然这不过是生理现象,可是乔一帆和别人……又不一样。凭空生出千万只小手在他身上挠,直挠到他心尖儿上去,有一种又焦灼又甜蜜又渴望的感觉满满充盈在他未谙情味的心里。他想要和乔一帆说这很正常你不用躲着我不用不好意思,又怕太过唐突乔一帆更羞囧以后连和他同榻而眠都不肯。


说不上怎么想的,高英杰下床走到浴室门口凝神细听,水声里夹着几声若有若无的低喘,克制又隐忍。他想起从前出于好奇看过的那些porn video,不自觉的把里面婉转呻吟的那个人换成了乔一帆的样子——


糟糕。他觉得自己也有点……不太好。



方士谦坐在老福特的后排,和王杰希肩并着肩,觉得今儿真是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开口就可以唱段“今天是个好日子”——王杰希早餐时答应堂口的优缺让周烨柏顶上,这也还是其次,更让人意外的是王杰希临出门的时候淡淡看了他一眼问,“你来不来?”


那当然要跟着来。


高兴劲儿还没过呢,人情世故上老道得快要成精的方士谦就觉得开车的高英杰有点心神不属,虽说一路上也没出什么纰漏,但眼神总飘忽不定。


咦?这倒好玩儿了。没等方士谦想出法子逗他,王杰希先开了口,“英杰,你想想怎么把那几个反水的除了?动静要小,而且最好斩草除根。”


“唔………”高英杰想了一两分钟,“庆祝凯撒那件事,请他们吃饭……然后一网打尽?”


王杰希不置可否,方士谦皱了皱眉,言传身教耳提面命了五六年,高英杰这个主意实在算不上高明,离他们期望的水准还有不小的差距。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办公室,樱桃木门轻巧无声的合上之前,方士谦扔出句话,“小杰,车上说那事儿你再想想。”


『再想想』三个字可轻可重,往好处想是基本可行让他再完善一下细节,往坏处想则是全盘否定推倒重来。高英杰脑子里转着这三个字,越想越摸不清方爷的意思,连柳非不在本来的位置进了办公室谈话谈了好久都没有注意到。


中午吃了饭他终于按捺不住摸出手机来和乔一帆facetime。早上他怕乔一帆尴尬,自己去一楼客卫洗漱,顺便也洗了个冷水澡压下那点躁动,结果回来屋里就没人了,浴室还水气未散,他用惯的洗发水香气里搀着一点腥涩。吃早饭时乔一帆压根没出现,柳非说一早就看见他往地下室去了,高英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存心躲着自己。


他等了一会facetime才接通,隔着手机屏乔一帆还是挺放松的,问他出了什么事还要facetime,他随口扯了个谎说想看看手机这个功能好不好用,不好用就去换。乔一帆笑出来说挺好的呀,柳非姐送我的时候就试验过了,当时我和柳非姐就面对面站着还开了facetime,可奇怪了。高英杰又问了一句还有没有什么想要的他可以买回去,乔一帆摇头,表示自己不认识什么人又不出门,有衣服穿有饭吃就好了,连手机都基本是个摆设,今天还是第一次响起来,听得高英杰有点不是滋味。


没话找话的facetime被越来越久的停顿间隔,高英杰就顺口把早上师父出的题目和自己的回答说了,问乔一帆『再想想』三个字是算自己过关了么。乔一帆蹙眉想了一会说,大概你的法子不行,这件事最好不露形迹,按你那办法就做实了是咱们干的,让他们自己出门时都不敢说也不能说是去见谁,连手下都不敢多带是上策。


一语惊醒梦中人,下午的回程上高英杰字斟句酌的又说了个路子。既然这几个人反了水和外人勾着,就可以用爱尔兰帮或者黑手党的名头钓出来,理由是里应外合对付师父和方爷。这样他们带在身边的就肯定是铁杆心腹,堂口的大多数人都不会知道他们到哪儿去,一勺烩了以后咱们自己人想接手也方便,可供伏击的地点选择范围也大。


王杰希还是不置可否,方士谦倒笑吟吟的问他,“都是你自己想出来的呀?”


高英杰从后视镜里看着两位长辈的脸色并无不悦,老老实实交代:“一帆启发的我。”又把中午facetime的大体情况讲了,方士谦笑意更浓,手心在王杰希膝盖上揉了一揉,“再过个几年,不又是我和你这样儿?”


王杰希没笑,但语气里的调笑之意掩饰不住,“我十六那会儿可不懂手把手的养个puppy,英杰比我强多了。”方士谦哈哈哈大笑起来。


高英杰只好装没听见,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开车,心里小鹿简直要撞晕过去,我对一帆就是像师父和方爷之间这样的心思吗?


他被王杰希正式摆了天地案收进门下的时候不过十岁出头,王杰希也才刚过二十岁生日不久。六七年来一直待在师父身边,高英杰早就看惯了师父和方爷之间那种难描难画似淡实浓的相处方式,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反而觉得理所应当——师父这么个人就得有个方爷疼着,方爷也必得师父才治得住。但自己和一帆……统共认识也就一个半月,现在想到这一步会不会太早了些?


当天晚上高英杰又去厨房等到快天亮也没等到乔一帆的时候,就把早啊晚的都抛在脑后,端着一盘吃的直接摸进了乔一帆的房间。


tbc


今天首页被坠机be那篇文章刷了,心塞塞的,凭什么上来就特么无人生还?国家队招谁惹谁了?


反正我还要继续撒糖继续苏。口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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